,迅速将手中的苍穹剑残骸向他刺去。
“哼。”
又是一声冷笑,带了些阴沉的意味:“我看你伤的还是不够重,丹田被毁居然还能动弹。”
手中的苍穹剑被他一把握住,他手臂一震,徐长清手腕一麻,剑柄脱手了。
徐长清有些震惊地看向时吝流血的掌心。
遮沙避风了?我嘞个徒手接白刃啊。
她有些搞不懂时吝的举动。
按理来说,曾经羞辱过你的人重伤倒地,居然还敢反抗你,不应该首接再揍一顿,然后夺走武器吗?
这货居然没有伤她,而是选择硬接。
算了,这小子本来就是个自狂自傲的性子。
而且自己现在确实挺凄惨的,看起来就毫无攻击力。
徐长清在内心幽幽叹了口气。
时吝见徐长清彻底老实下来,眼底郁气略微消退。
他再一次伸手过来。
这回徐长清睫羽轻颤,没有避开。
一粒清香圆润的药丸被送至唇瓣。
徐长清立即嗅出,是蓝级治愈丹药。
阔绰啊时大爷!她张嘴,将丹药卷入口中咽下:“多谢啊时大爷。”
她估摸着是那壶酒奏效了。
乖乖这得多好喝啊,居然舍得花费蓝级丹药救她。
时吝却像触电了一样突然站起身,他僵硬的愣在原地,修长的手垂在身侧,被拢进袖中。
他冷着脸,藏在发间的耳朵红得彻底。
那一抹濡湿和稍纵即逝的柔软,如同梦魇一般在眼前不断回放。
他听见心脏跳动声疯狂撞击耳膜。
他垂眸,眼底逐渐阴暗黏稠。
那个不可一世、战无不胜的徐长清,那个高高在上如同神明一般斜睨天下的徐长清——如今虚弱的躺在地上,离他咫尺距离。
他终于触手可及。
他可以自上而下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