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力地救她。
这不纯脱裤子放屁吗?徐长清叹了口气。
她摆了摆手:“知道不是你,你干不出来这种事。”
毕竟你有点呆。
时吝冷哼一声,眼底藏着些隐秘的心虚和羞恼。
他只是想想,又没真的做,徐长清可不能冤枉他。
徐长清转移话题,她指了指手腕上的锁链,语气有些不善:“那你解释一下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你又不报复我,又要把我绑着,到底想干嘛?”时吝看向她的手腕。
雪白细腻的腕臂上,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的指节比一般女子修长,骨节分明,覆着一层薄茧,有着介于少年与成年的青涩。
就是这双手,握住那把名震天下的苍穹剑。
一剑之下九州震颤,化神之下人魔平等。
也是这只握剑的手,曾经携带着雷霆之势重重砍向他,震得他挡剑的手虎口发麻,只能错愕的抬眸,撞进那双凤眼里的一片自在逍遥。
如今,这只翻云覆雨的手,被一根纤细的金色链条紧紧缚住,随着徐长清的挣扎,勒出浅浅的红痕。
时吝喉结滚动,烟紫色的眸子笼上一层烟雾,他的嗓音低沉:“别动了,缚仙索是为了防止你乱跑。
这里是时家主宅,只有我的地盘无人可以查探。
而且这里的禁制极为严密,化神境的大能都闯不进来。”
徐长清瞪圆了眼睛:“你,保护,我??”她突然冷下脸来。
徐长清猛的伸手一把薅住他的领口,将高大的男人拽的踉跄几步,被迫微微弯腰首视着她。
徐长清身量不低,一米七几,手长腿长。
一时间久居高位的气势混杂着冰灵根的彻骨寒意,排山倒海般压迫而来。
时吝在瞬间被震住了。
徐长清冷冷开口,丹凤眼里遍布薄凉:“你知道吗,我压根不信任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