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清松开手后,自然地退开。
重新坐到了床沿,翘起了二郎腿。
她歪了歪头,眼神示意道:“解了吧。”
时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神情冷淡。
他也退开了一步,倨傲无比:“不,伤养好了才能放你离开。”
“我己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徐长清皱了皱眉。
时吝嗤笑道:“你丹田快碎成一锅粥了。
我的那些丹药可不便宜,把现在的你卖了都赔不起。”
“好好歇着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去。
转身关门时,眼睛幽幽盯着徐长清,阴阳怪气地一字一顿:“哦,不对。
我想起来,还是有很多仇人愿意高价买你的性命的,徐、剑、尊。”
脚步声渐行渐远。
徐长清竖着耳朵等了一会儿,神识探出洞外,确认时吝己经离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
时吝的身份太敏感了,她留下不仅给自己带来风险,时吝也可能被她连累。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仙门几大世家的命令是活捉,要套出她口中的消息。
而且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早就眼馋她的天灵地宝,想剖她的剑骨,夺走她的本命神剑。
大师兄会故意把她逼到无尽涯,随后毁她丹田,一掌击落,这件事根本没人能预料到。
时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和大师兄可没有任何交集。
徐长清强行压下思绪,现在一切还都笼罩在迷雾里,需要日后再一一查清楚。
经过刚刚的悟道,她的修为恢复一些,由筑基初期恢复到了筑基中期。
可惜治标不治本,只有重新修复丹田才能继续修炼。
虽然如今修为大跌,但自己的神识与肉身仍然是元婴中期的水平。
只要不遇到元婴期的修士,自保小命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