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我,帮我调了班表。”
赵小红回头瞪她,低声道:“她们算劳什子?
这些垃圾一天不嚼舌根,就全身长虱子浑身不自在,不管你怎么解释,该给你编排的故事,一个字都少不了。
你又何必白费口舌?”
虞欣也知道,但是谣言传着传着就变真的了。
就像她们村里的寡妇被人说三道西,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来提亲,便是因为似真似假的风言风语,错过再嫁的机会,至今仍孤寡着,多可怜。
下班后,虞欣吃过饭,再次来到西合院。
就她这两晚观察,少爷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被妨碍睡觉,而有点脾气。
比起范轻阳和张小飞满脑子脏污,少爷正人君子,睡在她旁边,一动不动,一点欲望都没有。
少爷的床又大又宽敞,打几个滚都不会掉地上,被褥柔软顺滑,枕头不软不硬,房间东南朝向,冬暖夏凉,整个卧室清凉舒适,加上他准备的女款睡衣质地好,滑不溜秋的,这份活儿躺着就能赚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工作了。
她洗漱换衣完毕,走到少爷房里,发现桌上放了碗叉烧面。
阿胜在床边换被褥,朝她下巴努了努,没好气地说:“吃过面,晚上不要发出声音,不要饿肚子了,就抓住人家脖子咬!
什么坏习惯!”
虞欣额角突突地跳,就算给她一百颗熊心豹子胆,她怎敢太岁头上动土。
她昨夜里做梦确实抓着东西咬,可那是烧饼,不是少爷!
早上醒来,她便觉得奇怪,少爷睡姿斯文,理应两手抱胸,却双手环抱着她,将她的手禁锢着,脑袋卡在她脖子与肩膀之间,姿势非常古怪。
她轻轻摇动少爷的衣角,求他松开,让她赶回去上班。
少爷抬头,面容病态般的白,孤傲的视线,落在她天真无邪、纯洁无辜的脸上,几秒后,将脑袋埋进她胸前,两手收紧不让她动,语气强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