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的牙齿,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也流到他的脸上。
他尝到了我的眼泪,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让他良心发现了,他松开紧紧箍住我的双臂,握住我的手说:“对不起,我没忍住,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咬着嘴唇,快速站起身,想要从他腿上跨过去,可我又怕他再有什么动作,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你让我出去!
让我走!”
他看着我说:“我让你走,不过,我真的只是喜欢你,你看起来很清纯,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吧?”
我摇摇头,极力忍住即将抽泣出的声音,咬牙说道:“只要能让我走,我什么都不说。”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松开我的手,堵住我唯一出路的双腿侧到一旁,我慌张地抽身,从狭窄的看台过道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这件事后好几天,我脑子都似乎一片空白,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胸口像像压了块大石头。
我混混沌沌地参加军训、班会,机械地去食堂吃饭,其他人却不知道我己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每天晚上躺下来,眼前就无法控制地反复地浮现那天早上顾的嘴脸,屈辱的眼泪总是不争气的涌出来,我在被子里握紧拳头,幻想着狠狠打在顾的脸上。
我无法原谅自己是,自己为什么这么蠢,没有早点发现端倪。
小颖发现了我的异常,军训时她看到我目光呆滞,脸色看起来也不大新鲜,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敷衍她说大姨妈来了。
周六傍晚,小颖喊我去看露天电影,“今天听说放《廊桥遗梦》,大家都去了,我们也去看吧,我来拿马扎。”
她半劝半命令地把我拉出门。
七点钟,天色暗了,天边最后一丝墨蓝也被黑暗吞没。
男生宿舍楼前人头攒动,白色的幕布己经在广场中间拉好,旁边摆放着胶片放映机,一个戴着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