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
行李箱轮胎的声音惊动了云念。
她静静看着我,语气生硬:陆行之,你这是闹哪一出?
陆野也看过来,勾唇:行之哥,我低血糖,刚好就在这附近,阿念说这边方便,就带我来了,你别介意呀。
低血糖?
我看云念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亲手剥了糖喂进她嘴里。
她的唇与她指尖相碰,二人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劲。
我垂眼,想起家宴上,我忘记用公筷给她夹菜。
她直接撂筷子不吃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可笑。
爱与不爱很分明。
我酸涩开口:分手吧,云念。
2.虽然我们曾有过两个孩子。
还有个半成的婚礼。
但没领证,所以算不得离婚。
云念以为我在跟陆野争风吃醋,毫不在意:老是用这些伎俩,不累吗?
知道拿你儿女威胁不到我了,开始拿婚约压我了?
因为云念在孕期常泡酒吧,昼夜颠倒,烟酒样样来。
导致生的一对龙凤胎从出生就带病。
两年前哥哥查出渐冻症,一年前妹妹查出小儿麻痹症。
医院下了一次次的病危通知书。
我签字签到麻木。
可两个孩子很听话,很让我省心,从不在我面前叫疼,还会安慰我不哭。
他们羡慕医院别的孩子有妈妈陪着。
不停给云念打电话,只是希望她们也能有妈妈陪。
可云念……一次都不曾去过。
原来是她觉得我在利用儿女博同情、威胁她。
我觉得荒唐可笑。
好歹也认识十多年了,她竟然这样想我?
我抹开泪,不愿与她争辩:随你怎么想,我走了。
陆野开口:阿念,听说你打算陪两个孩子去看海的,该不会为了陪我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