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气声还是不断往他的耳朵里钻。
像有根小针在刺他的心,不疼,但那种不受控的扰乱感让他更加心烦气躁。
“上个药都上不明白,坐过来,我帮你抹。”
温时酌涂药的动作一顿,乖乖地靠到了易珏身旁,把手里的烫伤膏递给了他。
“怎么还是红的,你就不知道多冲一会凉水?”
易珏粗鲁地扯过他的手腕,却在看到泛红的皮肤时下意识放缓了力道。
明明嘴上说话难听的很,指尖揉开药膏的动作却又过分轻柔。
还要上学,不能浪费时间。
温时酌替自己辩解。
“他妈的这学有什么好上的,值得你伤都不处理好就往外跑,难不成你脑子也被烫到了?”
易珏没好气道。
温时酌撇撇嘴不说话,反正无论他怎么样都是要挨大少爷骂的。
倒不如沉默些,得不到他的反应,易珏觉得没趣就会自己闭嘴。
确实,温时酌开始扮演木头人之后,易珏也不搭理他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校门口,温时酌刚松口气,准备开门下车。
就被易珏揪住了后衣领。
易珏把用完的药膏顺着温时酌的领口扔了进去。
冰凉的包装贴着皮肤滑下,温时酌抖了下,赶紧翻起衣服的下摆把药膏攥到了手里。
“今天晚上有个聚会,你陪我去怎么样?”
易珏捏住温时酌后颈的软肉,逼他仰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时酌并不想去。
要是换在之前,他还挺乐意去这种party上放纵一下,顺带物色几个新男人。
但易珏那些狐朋狗友每次聚在自己都会故意对他言语调戏,还会逼他喝酒,似乎以看他难受的样子为乐。
这具身体酒量不好,稍微喝点就会上头,脸红头疼,就连脑子都转不动圈。
易珏从来不管,甚至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