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他们流落在外多年的幼子。
众人疑惑了,那安恪呢?
随即又恍然,难怪安家夫妇及长子那么多年来参加宴会都从来不带安恪,对外宣称幼子身体不好,不适宜参加这样的宴会。
原来是因为安恪并非亲子吗?
一时间各方猜忌流言满天飞。
安恪听了秦姝的话不禁一愣,半晌没回过神来。
突然,他想起那对夫妇及大哥急冲冲离开的身影,难道那个时候是己经找到安家的真少爷了吗?
秦姝看人在发呆,真的是恨其不争,骂道:“安恪,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发呆?”
安恪回神,笑着安抚秦姝,说:“我没事啊。
他们认回自己的孩子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啊。”
语气里的云淡风轻让光脑那头的秦姝、许岩都愣住了。
“你是怎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
那对父母和你大哥是不是疯了?
你你你……你简首气死我了。”
安恪被吼得有些心虚,不好意思的说:“别生气好不好?
别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所以……所以个屁。
你,你……”秦姝气的不想跟他说话,心里更是酸涩得厉害,索性一头扎进男友许岩的怀里,不看安恪。
许岩拍了拍秦姝的脑袋,抬眼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过两天就回去,然后离开安家。”
早在一年前,安恪就拿着户口簿到有关部门做了分户,将自己的户籍迁了出来。
安家人不管他,自然也就不会察觉安恪的举动。
那个时候他就己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看来现在是时机到了。
“之后呢?”
秦姝这是从许岩怀里抬头看了过来。
“之后就找个小房子,找份工作好好过日子。”
秦姝、许岩一时间没有说话。
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