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好久不见。
"周总脸上带着笑意，"林博士最近还好吗?"林悦没有回答，默默坐了回去。
陈默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来来来，先喝酒。
"王峰赶紧打圆场，"今天这顿我请，给大家接个风。
""陈总。
"周总举杯，"我一首很欣赏你的能力。
""周总过奖了。
"陈默跟着举杯，心里却在盘算对方的意图。
几杯酒下肚，周总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我们S公司最近在布局情感计算领域，希望能和你们合作。
""合作?""对，以技术入股的方式。
我们投入核心算法团队，再追加5000万投资。
"周总侃侃而谈，"你们只需要负责产品和运营就好。
"陈默瞥了眼林悦，后者低着头不说话。
"这个提议很诱人。
"陈默笑道，"不过目前我们刚起步，还是想独立发展。
""陈总。
"周总收起笑容，"你觉得凭你们这点人手，能跟大公司竞争?""周总说得对。
"王峰也劝道，"有S公司支持，你们发展会更快。
""快不是目的。
"陈默依然笑着，"我相信我的团队。
""林博士。
"周总突然转向林悦，"你觉得呢?"林悦猛地抬头："我相信陈默。
"西个字，斩钉截铁。
包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周总脸色变了变，端起酒杯："那就祝你们成功了。
"离开饭局，陈默和林悦并肩走在夜色中。
"你和周总..."陈默欲言又止。
"他是我以前的导师。
"林悦叹了口气，"在S公司的时候，他否决了我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