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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凤洁想要护住袁鹿却又被按回原地。
“谁说我是为了利益。”
陈安山把袁鹿丢入祠芙手里,淡淡地说了句:“扔了吧。”
“等一下!”
袁凤洁震惊陈安山无人道,却不得不祈求。
“我做什么都行,你把她放下。”
袁凤洁从袁家出来后,做了渔民,从山顶跌入谷底,头都没低下来过,如今却在这里低头祈求。
“……”陈安山默许半刻,然后冷笑。
“把人押下去。”
陈安山看向祠芙手里的袁鹿,与祠芙对视,陈安从她眼里看出来了几分惊恐。
“陈上为何?”祠芙把袁鹿抱得很紧。
“又没说一定要扔,关你房间里吧。”
陈安山拂袖而去。
祠芙实在看不下去,说出了陈安山的保守的秘密:“分明都是女的,为何?”陈安山机械般的转过头,她怎也未料到祠芙早己看穿,她收买祠芙,为的就是袁凤洁的行踪。
“像小雅说的那样,为了利益?”陈安山笑容不在:“那你去问问她为什么火烧戏楼?”
“她没干过这事。”
“那你去问她啊。”
陈安山的语气仿佛掌握一切。
祠芙发现眼前的人现在不能对她说过多话,于是拔腿就跑。
祠芙把门窗锁死,试图挽救袁鹿。
止血,无用。
复苏,无用。
药,无用。
一切都晚了。
袁鹿卡着最后一刻,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句:“阿娘…看海……”那是袁鹿生前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睛永远闭上了……袁鹿生前一首吵着袁宇去看海,袁鹿虽是从海边捡来,却一生没看过海,每一次袁鹿问:“另一个阿娘呢?”
雅鹿必定会回答:“出海啦。”
现如今,袁鹿看海的愿望未能实现。
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