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樊思安早早就和张大娘去了供销社排队买布。
清晨的阳光倾洒在大院的青石板路上,泛起暖融融的金色光晕,微风轻拂,墙角的几株野花随风摇曳,似在低语着家常。
两人脚程快从供销社回来后,樊思安一进家门,发现陈述己经送孩子去幼儿园上学,人也回了部队,桌子上留着给自己准备的早餐,还冒着丝丝热气,吃了早饭,樊思安看外面阳光正好,就把缝纫机搬到了院子。
斑驳的树影洒在缝纫机上,樊思安坐下,刚准备开工,张大妈用牙齿咬断了手中的线,从家里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樊思安,满脸笑意:“思安啊,你这小日子过得真不错啊,丈夫是团长,自己又会裁缝,还有一对那么让人稀罕的龙凤胎。”
樊思安回屋给张大妈拿了个板凳,重新坐下脚下不停,踩着缝纫机,踏板轻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她笑着开口:“大妈瞧你说的,大院谁家日子不是美滋滋的。”
张大妈纳着鞋底,频频点头:“是啊,现在日子是越过越好咯,你这小日子过得好,人也能干,你们家陈述娶了个好媳妇。”
“哈哈,大妈可别夸我了。”
樊思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张大妈拿起鞋底在头上蹭了蹭,打趣道:“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陈述那小子有福气啊,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又会持家,又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樊思安手上动作没停,嘴上也伶俐回应:“秦月姐给张毅哥生的星星多乖啊,大妈你有这么好的儿媳妇和乖孙子,可真的是子孙满堂福寿延绵啊。”
张大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乐呵呵地说:“你这张嘴啊,就是会说。”
手上依旧麻利地纳着鞋底,“对了,你家那俩小家伙上幼儿园了吧?是啊,己经去了一个月了。”
“怎么样,还适应吗?我记得我家星星当时去上幼儿园的时候,哭了好几天呢。”
“他们俩是个伴,一个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