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邹平安眼睛被遮上,手也被捆起来,嗅了嗅只闻到一股子霉味。
“大小姐,老奴的声音可还听得出来?”
邹平安冷笑一声,“许管家,爹爹有什么吩咐,非要你用这种方法绑我来。”
眼前的布被扯掉,是一个破屋子,只站了许耀一个人。
“小姐可还记得老爷交给小姐您的任务吗?”
“你要说什么?”
“己过半载,小姐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老爷让我来帮帮您。”
许耀从衣襟里掏出一小瓶药,“顺便让您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邹平安被捏着脸,身后的手早就解开了绳索,就等着这老东西上前。
刚要动手,便听到外面有人,像是李自云与项北渊一行人在找她,马上就找到这了。
邹平安本想快点解决,可眼睛扫过许耀的耳朵,停了手,迅速又将自己的手缠上。
药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灼烧的痛感,意识消散的前一刻,邹平安只见项北渊带人破门而入。
“快追!”
“邹平安!
邹平…”什么听不到了…——两天后——邹平安睁眼,是她在角狼寨的住处,床头的小桌上放着小半碗没喝完的药,想要张口说话,喉咙痛的她发不出声音。
“平安,平安你醒啦!”
刘二媳妇端着水盆进门,看到醒来的邹平安。
“哎呦,你躺好,快快快”刘二媳妇将人按回床上,“不急着说话昂,大夫说你这嗓子被药了一下,再喝几天药就能说话了。”
邹平安乖巧点点头,她觉得无所谓,不说话正好,面上装装柔弱便是,倒是刘二媳妇,坐在她床边,拧干帕子给邹平安擦着手,一边擦一边掉泪珠子。
“你说说你这命多苦,你那个爹心也狠的要命,都是自己的女儿,咋就这么偏心,都半年多了,还专门找人来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