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小心翼翼瞄了眼神色紧绷的男人。
那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切断所有和白家的合作?
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天凉白破。
吞并她家全部产业,从此白家消失在世界上。
越想越寒颤。
白晚伸出粉红兔子棉拖碰了碰傅时覃的长腿“其实你不用觉得亏,昨晚我也是……第一次……”说到最后三个字。
白晚怪不好意思地老脸一红。
傅时覃神色一顿。
如漆瞳孔翻涌着某种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一瞬不瞬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出洞来。
“你这是在跟我解释?”
傅时覃喉结一滚,尾音微微上扬,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快。
白晚点点头,“这样……我俩不就扯平了吗?”
傅时覃莫名哼笑一声。
白晚莫名打了个寒颤。
怎么感觉有点冷?
难道是要入秋了?
“可是……”傅时覃神态恢复如常,坐得端正,但依旧遮不住脖颈和锁骨处的吻痕。
他眼眸低垂,薄唇轻启,嗓音透着几分落寞。
“若是被爷爷发现我害别人失了清白,不仅会召集族老罚跪宗祠,还会剥夺继承人的资格……”这么严重?
白晚缩了缩脑袋。
“七岁时,因为跟你说话,我没有按时完成背诵计划,爷爷罚我在书房跪了一个小时。”
傅时覃缓缓开口,竟是说起了从前的事情。
噗嗤!
一支利箭穿越遥远的时空精准刺入白晚膝盖。
“十二岁时,替你从狗嘴里抢回门卫大爷的假牙,迟到一分钟,爷爷罚我跪了两个小时。”
噗嗤!
“十七岁时,你逃课fanqiang屡教不改……停停停!”
白晚像被念了咒的悟空一样双手抓头。
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如潮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