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傅时覃唇角不可抑制地勾起。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手机里有七十多个来电,一大半来自爸妈和哥哥。
剩下的除了朋友,还有祁亦承打的二十几个。
白晚点开微信。
老妈:偷偷回国,还跟人打架,这几年长能耐了!
老爸:囡囡啊,手疼不疼,今晚回来吃饭吗?
哥:滚回来解释果然,昨晚的事还是传出去了。
白晚叹了口气,一一回复,让他们别担心。
然后停在和祁亦承的聊天页面。
未来老公:晚晚,你怎么不接电话,昨晚的事是误会,你别多想。
未来老公:晚月只是你的替身,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祁亦承又打来电话,白晚首接拒接。
取消置顶,拉黑删除一条龙。
死渣男。
浪费她大好青春,还不如喂了狗。
车子驶入观澜阁别墅区。
傅时覃,“你先下,我去停车。”
白晚乖乖点头,摘下头纱仔细收进包包。
虽然她和傅时覃算结婚搭子,但头纱总是代表着幸福和美好。
她会好好收藏。
目睹她这个动作,傅时覃的唇角微微上扬。
下了车,白晚往前走了几步,一道黑影忽然冲出来拦住她。
“晚晚!
你终于回来了!”
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白晚下意识后退几步。
待看清来人,白晚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眼前西装革履,身姿修长,面容清俊的男人,俨然是五年恋爱三年背叛的男友。
祁家大少爷,祁亦承。
男人眼底泛着青黑,似乎昨晚没有睡好。
额角贴着医用贴,那是昨晚被她用酒瓶子砸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