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真是昏了头了。
于是张衍手掌一摊,先杀了云气与世间万物的“无形”和“容量界限”,把它捏作一口白葫芦。
张衍惊奇地发现自己猛然间变得生机勃勃了,“生”的概念在体内壮大,一缕头发竟化做树枝,生长盘绕于头顶,仿佛桂冠。
大黄蠢兮兮地打量葫芦,探出个爪子想要拨弄两下,被张衍一指摁下去。
“总觉得,这葫芦里空荡荡的。”
张衍从葫芦口里看去,氤氲灵气肉眼可见,恐怕常人吸一口就要延寿两旬。
他看看周围溢散的灵气,估摸体内“死”的含量还能用三西次,于是看向大黄道。
“好狗儿,用我这葫芦把周围灵气都收进去。”
大黄懵懵地把爪子搭在白葫芦上,浩瀚灵气灌将进去。
得了海量灵气滋润,白云葫芦本就压缩到极致的质地变得更为紧密,散发着同玉石般温润的光泽,滚荡灵气化为液体。
“哦?
这是什么法门。”
张衍超想学的。
“回先生,这是俺的壶天之术。”
“善。”
想学,但问不出口怎么办。
“好狗儿,我送你一桩好机缘,需叫你这法门来换,如何呀。”
张衍笑呵呵地说,他回想出窍时的见闻,决定为大黄讲道,说说那“得道”的感受。
大黄激动地两爪前扑,屁股一翘,尾巴乱摇。
“不必叫先生劳烦,先生想要,只需开口罢了。”
虽嘴上这么说,但大黄的动作己经暴露了它的激动。
张衍就地在门槛上坐下,一手撑门槛一手指天,酝酿语句。
“且说得道日,阳神自腹内生发,行筋走脉至于泥丸,见得体内有三十六重天。
故说紫薇也,生灵清正念头,上丹田可称天庭;洞灵清虚,生灵之阴晦也,所在于下丹田,可说地府……”张衍笑盈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