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您训话,我再也不会忤逆阿母,我要和阿母永远在一起……”阿母名叫宋诗诗,出自书香门第,自小就声名在外,学问是淮山的顶一份,当年那些儒家公子哥都比不上。
所以她向来自负,在府中行事也极其豪横。
她听女儿此言,心中一动,这不像是宛宛能说出的话。
“说的什么话?
你何时忤逆阿母?
果真被噩梦吓到了?”
宋诗诗转头关切地问卿卿,“方才郎中怎么说?”
“女君,郎中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
“那便好,你定时熬给宛宛喝。”
宋诗诗摸了摸陈宛宛的头,“不过你还是要和我一起去前厅,和素素一起听训。”
“为何?”
陈宛宛刚刚伤心上头,又被这句话当头棒喝。
“听说你今日在六皇子面前唐突得很,竟找侍卫单独问话?”
果然,重生之后未能适应的后果,这么快就要产生了。
前厅。
“女君,是我没有教育好素素,我甘愿受罚。”
“你确实应该受罚,若不是我多方努力,素素夜不归宿的事情传扬出去,她只怕是再不能嫁人,更是有损淮南王府的声誉!”
“大伯母!
我犯的错为何要阿母受罚?
子不教,父之过。”
宋诗诗皱起眉斥责,“长辈训话,岂容小辈顶撞!”
“素素!
闭嘴!”
西叔和宋诗诗一样,也是读书人,平生最看重礼数。
如今宋诗诗一句“子不教,父之过。”
让他极其难堪,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恨不能堵上素素的嘴。
“阿母!”
陈宛宛匆忙站了出来,“您消消气,西妹妹她还小……我己经不小了!”
素素打断陈宛宛的话,一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