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朝露,那眼神中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走出病房。
沈祁安不在场的时候,朝皖那伪装出来的乖巧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对着面前的朝露嘲讽地说道:“朝露啊朝露,瞧瞧你这副窝囊样子,真可谓是一如既往的没用!
我不过略施小计,便能轻而易举地让祁安哥哥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而你呢?
与他自幼相识,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又有何用?
这般情分竟敌不过我的些许手段,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听到朝皖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朝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
然而,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地回应道:“朝皖,我倒是真心觉得你活得挺累的。
整天戴着虚假的面具,在这里惺惺作态地扮演什么白莲花,难道就真的那么有趣吗?”
‘你个贱人,凭什么你一出生就千娇百宠的长大,而我却一首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你永远不会明白。
’朝皖突然间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极低,凑近朝露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想不想跟我赌一把?”
她根本没给朝露任何反应的时间和余地,只见她动作迅速地伸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杯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朝露的手倾倒过去。
与此同时,她的嘴里还大声叫嚷着:“姐姐,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我实在是太爱祁安哥哥啦!
除了他以外,其他的一切东西我统统都可以让给你的!”
说话间,泪水己经开始在她的眼眶里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似的。
果不其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撞开,一道身影如闪电般急速冲进屋内——正是沈祁安!
沈祁安冲到床边抓住朝皖的手,关心的询问起来‘皖皖,你有没有被烫到啊?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