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厚重的话题。
小漏喝了一口水,没有首接回答我的问题,“我之前有个很个很喜欢的女孩,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走出去,这段感情不会轻易的被其他感情所取代、复制。”
我心想,或许的确是如此。
***尽管冬天己经结束,街道上仍旧有些萧索,风呼呼地刮过,单薄的衣裳有些难以抵御。
我挥手向小漏道了别,独自在寒风中点燃了一根香烟。
为什么有些人唾手可得的东西,有些人穷尽一生也得不到,我有时很憎恨有些人,也憎恨命运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兜兜转转了那么久,落得无奈与尘埃,最终只有吐出烟雾的叹息。
留下一道落寞的背影,我转身缓缓离去。
我回到家中,随手打开一盏明晃晃的灯,卸下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
我心想十七年的生活,就如同一场大梦,我如同无根浮萍,不定游荡,跌宕着一场又一场如梦似幻。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不禁想起了幼年熟读的《金刚经》结尾中的如是观,或许我所经历的一切苦大仇深,都是一场明明暗暗的幻梦。
年轻时候背负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沉重,活在那无休止的回忆中无从脱身,可眼下未来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我苦思冥想,最终也只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只有天知道。
现在的生活便是闲在家中,说难听点便是混吃等死。
***次日傍晚,与朋友小杰结束了台球的我点燃了一根香烟,满脸疲惫地躺在床上。
“我分手了。”
微信弹出消息,小豪向我诉苦。
“怎么回事,难道军师出马都没有用了吗?”
我有些戏谑。
“或许是彼此淡了吧,哎。”
小豪说道。
“正常。”
我不再回复,扒拉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