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被前面两个人说完了,于是他只能恨恨的附和了句:“就是,就是。”
被打的那名农夫感觉十分委屈,但是又觉得自己确实有责任,自己是该拉他一把的,因此感到无比的愧疚,只是缩在一旁低头不语。
许久之后,最左边的农夫才从悬崖边缩回脑袋,对着旁边两位农夫说道:“他现在应该己经坠地了吧。”
“嗯,应该差不多了,这个高度,估计己经摔成肉酱了吧。”
“你们说,他这是属于失误呢,还是属于zisha呢?”
“应该是zisha吧,医倌老张曾经说过,得了失心疯的患者,精神都不太稳定,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这应该就是过激的行为吧。”
“嗯,我觉得也是,那村东头老赵家的儿子,好像也寻过死,哎,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寻死呢?”
“我怎么不知道老张头说了这么多的话。”
最边上的那个农夫低声自语道。
“他不是失心疯,我真的听到他说救救我的。”
那蜷缩在一旁的农夫忽的伸出头向他们说道。
其余三人只是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了回去,继续着他们之间的讨论。
“以后要好好地看住老赵家的小儿子,一定不能使这种悲剧再发生。”
其他两个人也是点头附和。
人也是十分奇怪,总喜欢将对死人的愧疚转换到活人身上来弥补,希望借此来消解心中的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