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己经死了???”
听闻此话,安小康眉头紧皱,心中出现了些忐忑。
“小伍,你别吓我”。
“康哥,别怕”。
“那天我和你在水中…”突然正在此时,眼前的小伍却凭空消失了。
若不是那掉落在地的灯笼,和从小伍身上扯下来的布,安小康怀疑自己的癔症又再次犯了。
也正在此时,水塘边一道呼喊响起。
安小康一听说村长的声音,便赶忙回应。
“我在这呢,村长”。
“小康啊,你咋来水塘了,你癔症还没好完呢,天快黑了,快回村歇着”。
村长还未走过来,听到村长的说辞,安小康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究竟是什么实在想不通。
于是赶忙将对方灯笼和那一块衣布给藏在了草堆里面。
“哎,我来了,村长”。
这时村长也恰好走了过来,看着坟前烧的纸钱,又看了看周围。
发现安小康仅仅是因为思念爷爷过来烧纸钱罢了,也不再多问。
“小康啊,走,快回村,天黑了,没有灯,怕你癔症又犯了”,村长一脸关怀。
但此时的安小康明显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村长一个劲的催促我回村,究竟是为什么。
还有刚刚我明明看到了小伍。
于是安小康又开始尝试套话:“村长啊,小伍去哪了,我今天去找他玩却找不到他。”
“你说苟小伍啊,他家前天搬进了城里,这会估计在城里潇洒着呢”。
安小康目不转睛的盯着村长的神色,但却并未发现村长有什么异常之处。
只得跟着村长回了家。
“好了,小伍,你好生在家待着,这两个馍半夜饿了的话就拿出来吃。”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两个玉米膜。
那时候的条件能吃饱饭就己经是谢天谢地,面对村长给的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