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时候,也是一个可以打电话的好时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电话到底为何而打,是有人知道了我中奖,所以故意吓唬我,让我选择把票卖出去吗?
可是当我走进云顶酒店的时候行程就己经算是开始了,也没有办法转卖船票,除非她并不知道有这个规矩...”路桐又点燃了一根烟,他试图通过凝视灼热的烟头来驱散脊背上的寒意。
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更为疯狂的假设:“如果这通电话的时间线并不在我目前所处的时刻呢?
假如现在虽是深夜12点,而电话那端却是上午,在集团总部;又或者,那是几天后,甚至十几天后的时间呢?”
路桐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但这真的可能吗?
倘若爱因斯坦和霍金听闻此事,恐怕会气得从坟墓中跳出来痛斥我吧。”
路桐竭力让自己不再深思,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有人试图恐吓我,逼迫我转卖船票。
那船上必定有某种令他极度渴望的东西,以至于他不惜追查到我的手机号进行威胁。
然而,此人的能量似乎有限,他并不知晓,一旦黛弗集团确定了行程安排,那船票便是不可撤销、不可交易的。”
这一夜,路桐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通电话尽管让他得出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结论,但心中仍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疑虑,仿佛那并非正确答案。
(距离登船的时间仅剩4天)次日。
“咚咚咚桐,咱今天还有一些行程安排,赵佳佳刚刚打了电话过来,我们今天得去他们集团的分部开会,据说是300位上船的游客都确定了下来,这只“大家伙”的总设计师会给我们讲一讲这艘邮轮的各类分布,据说是因为太大了,十五天不一定玩得转,所以得提前给我们做介绍。”
路桐穿好衣服,打开了门,看见韩城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外,还用发胶做了一个“三七分”。
“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