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鸢不断回想着,尝试着寻找自己的死因。
很久过后才在一个角落发现。
原来,羽鸢生前也算是一个富二代,父母在商业界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和影响,反正就是特别牛逼。
可惜虽投了个好胎,但可是羽鸢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崽,羽鸢心也是挺大的,起初只是父母不管,在家里就是个透明。
可后来父亲在一次出差的路上出了车祸,成了个植物人,主治医师说能清醒的概率不大,需要大量的金钱续命。
羽母就不断砸钱,到最后人没救醒,钱也差不多没了。
其实只要放弃治疗或者转入普通病房,按时上交医疗费和住院费,母子俩也能过得好。
但羽母依然不死心,依然不要命地砸钱,甚至欠下高利贷,真不知道该说她太过痴情还是恋爱脑,应该是压根没有脑子,能嫁给羽父也是用了许多下三滥的手段。
后来真的搞不到钱了,她就躲在破败的出租屋里整天酗酒嚎啕大哭,哭完了就在那发疯,一个人还好,可是后来,她变得愈发暴躁,开始成天打骂自己的孩子,羽鸢也不反抗,因为反抗根本没意义,他太小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羽鸢回来发现母亲变得不一样了,她系着围裙,将屋子收拾干净,往日的啤酒瓶,玻璃渣,泡面桶还有那些令人害怕的东西都不见了,可是羽鸢知道它们仍在,只是被刻意掩盖,可不管怎么掩藏身上一处处毛骨悚然的伤疤,无时无刻在叫嚣着,他们仍然存在,一首都在!
他们只是戴上面具,把自己包装的很好,就像现在的母亲一样,将往日凶残狰狞的面容掩盖,戴上了慈母的面具,可那人仍是自己残暴的母亲,本质是没有变的。
羽鸢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门口,母亲将最后一盘菜端上饭桌,抬头看见站在门口发呆的儿子。
她面带微笑,双手在围裙上摩擦,想要把做饭时不小心沾上的污渍擦干,这是一个很常见的动作,因为母亲每次打完他手上难免会沾上他的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