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鸢在泥坑中不断摸爬滚打,向着更高的位置努力爬。
森白的骷髅头,一个又一个,堆成了炼狱般的阶梯,他踩着失败者的头颅,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那用鲜血染红了的宝座。
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复仇的机会。
就这样,羽鸢在组织中待了五年。
那个机会终于来了。
羽鸢被叫到一间办公室中,一个男人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
“袁叔。”
羽鸢站在门口,朝男人低头唤了一声。
袁叔闻声放下了手中的资料,略微抬起头,看到来人嘴角弯了弯轻笑一声。
“来了。
过来让我看看。
算算时间,你来咱们这个地儿,己经有整整5年了吧,五年长这么大了。
刚见面的时候还是那么半大点的娃呢,脸上全是血,可吓人喽。”
袁叔招了招手手,自顾自的说着。
没错,眼前这位,头发有一丝花白,额头长着粗细不同的皱纹的老头,就是初见时的那位笑面虎大叔。
虽然整个人变得沧桑起来,但是脸上的笑,依然十分的和蔼可亲,甚至更加慈祥。
而为什么还是叫叔呢?
大概是因为己经叫顺口了吧。
但羽鸢知道在这慈祥的面具下是多么恐怖扭曲黑暗的心。
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己经在这位老头手下尝过无数遍,就好像在你清醒的时候,把你的心脏硬生生的掏出来又塞回去,掏出来又塞回去……“一下子就长这么高了,刚来的时候你才十三岁吧,五年……刚好成年了啊。
唉,说来也惭愧,这么久没有送你一次生日礼物。”
“没事的叔,无足轻重的。”
羽鸢低着头,淡淡接道。
“诶,什么无足轻重,这可是大事。
礼物是必须得给的,而且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