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大家自顾不暇,各自逃命,教书先生也不知所踪,己有二十年没有教书先生了。
周围各村陆续都请到教书先生,就我们村偏僻,这些年没人愿意来教书。”
“现在经各位族老协商,又征得郑童生同意,两月后将开展族学。
地点就在村口柳树旁。
愿意上学的,春耕后,各家抽调一劳力,建一草屋作为学堂,入学时每人交两斗米,至于其他费用由我出资。”
听着卢员外的话,众人一阵骚动。
上学,谁不知道好呢?
但拿两斗米出来,实在是有些为难,特别是现在。
两斗米拌着蔬菜野菜,瓜果等,一家人可以过个五六天。
“现在就要交米吗?”
堂下有老人问。
“不用,可秋收后再交。”
卢员外回道,“愿意的,可稍后找郑童生登记。”
村里之人一听有些兴奋起来,除了个别困难家庭外,都一一登记。
因人数较多,这一登记就快到了中午。
在登记之初,卢旭被郑童生留了下来,说是打个下手。
说是打下手,其实有没有卢旭并没有关系,就是卢旭认人是不是这个村的,郑童生询问信息后写下登记。
此时,人群散去,只剩两人,郑童生对卢旭道,“卢小弟,你不用交粮,我与卢员外说过我还需一人帮我打下手,可抵消学费。”
卢旭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感谢。
郑童生笑道,“干完农活可来卢员外家找我。”
卢旭干完农活己快傍晚,给娘说完相关情况后,这个平常看起来粗枝大叶的中年妇女让卢旭洗漱一番,换上家里干净的衣服,去了卢员外宅子。
门口家丁并未阻拦,有一个小厮带卢旭进了一个偏院。
偏院里己摆好饭菜,不过菜肴没有昨日精致,一荤两素,可就算这样也算是见着油星了。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