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的厉喝如同一声惊雷,在杨秀的耳边炸响。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眉头瞬间皱起,还没来得及反应,几名捕快己如狼似虎般围了上来,冰冷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杨秀本能地想要反抗,可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若是反抗,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最终还是强自镇定,任由他们将自己五花大绑。
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勒住他的手腕,那粗糙的质感磨得他皮肤有些刺痛,让他感到一丝不适。
杨秀被押入县衙大堂,两侧的衙役手持棍棒,眼神凶狠得如同饿狼,恶狠狠地瞪着他。
赵县令坐在案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几乎要将那把官椅填满,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椅子上。
他眯着眼,那眼睛里透着一股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着杨秀,仿佛要将杨秀看穿。
李师爷站在一旁,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杨,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无数的算计。
“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县衙!”
赵县令一拍惊堂木,声音尖锐刺耳,在大堂中回荡,刺得人耳朵生疼,“来人,将这外邦奸细拿下!”
杨秀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首视着赵县令:“县令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外邦奸细,可有证据?”
赵县令被杨的质问噎了一下,脸上的肥肉跟着颤抖起来,就像晃动的面团:“哼!
你来历不明,举止怪异,不是奸细是什么?”
杨秀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初来乍到的,确实容易被人误会,但他面上却不露分毫,声音掷地有声地说道:“笑话!
我来历如何,与你何干?
莫非县令大人做贼心虚,怕我揭穿你的贪赃枉法?”
这话说完,杨秀的手心却微微出了些汗,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彻底激怒这个县令,但此时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