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不过看高晞月和富察诸瑛太过忧虑担心,安慰她们几句,不领情也就算了!
还对她恶语相向!
高晞月一个包衣出身,怎么敢教训自己!
阿玛额娘都没有这般对她!
高晞月太无理太不知所谓了!
不过没关系。
一切都会好的,她们又能猖狂几时呢。
不被夫君真心喜欢的女子,依靠家世荣宠一时而己。
思及此,青樱有点儿微弯的身躯重新挺首,好似郑公笔下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劲竹,千磨万击还坚韧,即使刚刚被斥责,仍能泰然自若,任由来往宫人打量。
她在等一个人。
有风吹过,暗紫色的裙摆飘摇不定,像此刻被冻得首打哆嗦的阿箬。
早知道主子要犯倔站在院里吹风,她就多穿几层衣服了。
阿箬忍住抱胸取暖的本能,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候着。
手指蜷缩在一起,感觉脸要被风刮裂了,主子怎么还站得这般端正?
她不冷的吗?
自家主子什么都要和福晋比,如今福晋生产,她不高兴是肯定的。
可也不能在福晋生产的时候,跑人家院里大放厥词啊!
这样堂而皇之即使王爷有心包庇也说不过去!
福晋生产在即,情形凶险,主子说的那番话,她一个当丫鬟的都听不下去。
更别说与福晋情同姐妹形影不离的高侧福晋了。
对主子出言斥责也在情理之中。
她阿箬以后当了主母遇到这种侍妾格格,非得让人几个大耳刮子抽去!
主子明明认错,却又摆出这般倔强的模样,是何故?
难不成认为自己那些话是对的,在等王爷来做主?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认为王爷会站在她这边。
这时院外传来嘈杂声,还没等院里人探清,就听得婴儿啼哭声传来——“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