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高效的上午——这其中包括对各种各样的人大喊大叫——之后,他去马路对面的面包店买面包,这时情况变得让他再也没法忽视了。
这些穿着怪异的怪人本来就够让他警惕的了,可他们还在谈论波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这终于让他那原本就很敏感的神经拉响了警报。
回到办公桌前,他纠结了一番,最后决定不在电话里跟妻子说这事。
不,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波特夫妇在他妻子佩妮那儿可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他只见过詹姆·波特两次——但就这两次己经足以让他把这人归为疯子一类,是他再也不想见到的人了。
这人连最简单的常识都不懂,说话还净是些荒唐的比喻,在弗农看来,这足以证明詹姆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了。
说真的,谁会把飞天扫帚说得好像是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发明似的?
谢天谢地,在婚礼上他们没被迫和这两口子有太多交集。
格朗宁公司的同事可比这两个怪人重要多了。
没错,在他心里,佩妮那个疯疯癫癫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同样疯癫的男人。
对于波特夫妇的儿子,他们从没见过,弗农甚至都懒得去记他的名字,不过他猜佩妮应该是知道的。
他使劲想了想,觉得好像是个以“H”开头的名字。
也许是哈罗德或者哈维吧。
回家的路上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刚到停车场就出状况了。
一个戴着紫色大礼帽的怪人居然上来拥抱他,还因为某人不在了而欣喜若狂,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终于到家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然而,晚间新闻也没好到哪儿去,所有关于英国境内发生的奇怪事情的报道——奇怪的光、天气现象以及异常的动物行为——都让他心烦意乱,以至于佩妮因为达力学会了一个新词(“不要!”
)而高兴不己的时候,他都没怎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