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那么怕我呀?
我又不是什么变态sharen狂……很快,他又忘记了这微不足道的小事,继续寻找着他想要的天台。
“毕竟是最后告别的地方,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他小声地安慰自己,随后这微弱的声音便淹没在呼啸的冷风里。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情由不得我们选择,仿佛是命中注定的轨迹。
不过总有一些事情,会有那么一丝几率按照我们自身的想法发展。
比如说孩子在哪个医院出生以及——自己在什么地方死。
齐林继续沿着路边的小巷往前走。
这是他最爱的城市,大学在这里呆了西年,毕业以后也来游玩过很多次。
然而首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在高楼林立的金陵市区,想找到一个可以任意进出的天台是如此的不容易。
突然间,齐林的大脑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种疼痛强度甚至让他的身体出现了短暂的失控。
他弯下了腰,紧紧咬着牙关,一只手疯狂撕扯着帽子里己经所剩无几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路边的栏杆,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没多久,他额头上的汗珠便密密麻麻,汇成水流般沿着脖颈流下,随后消失在风衣里。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逐渐削弱,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行,这该死的病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得赶紧找到合适的地方,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他略有焦虑,强撑着继续往前走。
街边的行人并不多。
金陵人不太爱过夜生活,仅有的一些夜猫子几乎都集中在新街口德基广场那片区域。
齐林穿过几个路口后,发现了一栋未建完的烂尾楼。
抬头仰望着这座部分区域还套着绿色网罩、没有外墙的高楼,他眼前一亮,加快了己经有些虚弱的步伐。
大楼外围的隔板墙只是象征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