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巡视间,不少部族勇士己是遍体鳞伤,有甚者,那肩甲处还插着一根被折断的枪身,枪尖贯穿身体,钩镰刀刃卡在骨肉间,不可进,不敢退。
长枪队并未追击,而是循着对方的节奏,退回到了阵后。
此种侧翼突袭可一不可再,长枪队隐入到骑兵队中,下一次,不知他们又会以何种方式出现?
双方各自退去,战场之上留下的只有一地支离破碎。
一支轻装步兵队伍很熟练的上到战场中,他们中的一些人空着双手,将或伤或死的骑兵队井然有序的撤回到后方。
至于另一些人,他们手执尖枪,巡查着战场上每一个被遗留下来的阿尔西斯壮汉,枪身刺入胸膛,不论死活,那毫无拖沓的动作仿佛一个在执行既定指令的机械。
这支军队似乎从不需要俘虏。
如此一幕,那城邦之下的部族战士们似乎早己见怪不怪,他们淡然的望着那尚在喘息的同袍得到解脱,他们大口的喘着粗气,面色沉着的等待着。
残存的骑兵撤下战场休整,新的百人骑兵队徐徐踏步上前,同样的,那队伍之中传出声音,高声喝问道:“是战?
是降?”
阿尔西斯部族的战士们己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冲杀了,他们用弑杀的目光将整个战场清扫一遍,一人接着一人将手中巨盾举起。
伴随着一声“阿尔西斯”呼起,群声齐出,残存的阿尔西斯部族勇士们倾巢而出。
结局早己注定,同样的惨烈,换来大差不差的结果。
当部族的战士们又一次退回到城邦之下,敌军的清扫队再次出动,一切的一切,仿若是一场既定了规矩的赌局,阿尔西斯部族的筹码按照规则,一次一次的减少,可对阵之敌的筹码却是无穷无尽。
新的百人骑兵队走上前,阿尔西斯部族的战士们等待着对方的喝问,这是他们难得的片刻歇息。
可这一次,他们等了许久,对面都没人喊出话来。
远方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