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天的壮年族长应是不惧这世间的一切新事物才是。
“我阿尔西斯部族的命运应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前路未知纵然可惧,可我相信勇敢无畏的阿尔西斯子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造就一方新的天地。
终有一天,我阿尔西斯部族也会重新回到这群山之间。”
木司长老一吐心中不快。
话方出口,木司长老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作为一个垂暮的老人,生死于他己是淡然之事,他本不想站队。
可就在适才,就在族长说出那番话后,他回想起了阿隆徒儿念过的一个小故事:“一只飞鸟在深秋时节飞离了群山之间,很多年后的一个春天,她又飞了回来。
那鸟儿见过了山外的世界,不知那里是好是坏,可她终究是见过了。
她如同一个游子,离开时,羽翼未丰,归来时,却可翱翔九天,可她本只是一只雀鸟。”
族长闻言,不禁摇了摇头,叹而说道:“长老以为我忧心的是那群山之外的未知处境吗?
未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己料到那群山之外并无我阿尔西斯一族的方寸容身之地。”
族长的话,言语间失意决绝,仿若那群山之外己成阿尔西斯一族的炼狱绝地。
五位部族长老闻言,大有荒谬之感,大司长老更是心生不忿,以其德高望重之姿质问道:“族长此言,或显武断,要知这百年光景,我族中上下并无一人到过那山外世界。”
“族长如此说,莫非是想以此危言耸听之说,吓退我等一众老儿?”
三司长老再一次跳出附声,言语间同有了几丝大司长老般的质问语气。
闻见了这番同仇敌忾之语,大司长老的不忿己然在心间暗自升华,他如同撑着一棵即将倾倒的巨木,沉声问道:“莫非你想领着我阿尔西斯部族降了那山外来人?”
族长闻言,顿觉不可置信,他于惊诧之间最终只得一阵叹息。
他面露苦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