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似乎又觉得这话说的过于沉重,温殆赶忙话锋一转,胡乱解释道:“开玩笑的,哈哈哈……我……我只是不记得罢了,哈哈哈……不必在意。”
秦鸩松了手中缠绕的发丝,嬉笑地勾着嘴角调侃道:“司仪大人这话此言差矣,什么叫过往不咎?
换作我,不论小怨大怨,我都往死里咎。
有德报德,有怨报怨。
如何?
司仪大人?”
秦鸩突然把问题抛给温殆,温殆反应迟钝的啊了一声,不知所措道:“呃哈哈……也……不是吧。”
秦鸩这番话着实令温殆堵住了喉咙一般,一时不知从何反驳。
他向来都觉得秦鸩的见解与旁人截然不同。
往往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清新脱俗。
秦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止不住。
他都不知该笑温殆呆呢,还是该笑他的回答。
温殆见状,汗颜扶额,忙扯开话题道:“揭过,揭过吧,书安你今日来寻我是有何事吗?”
秦鸩收了笑,腾地一下坐起,熟练地将双腿盘在一块,蹙眉噘嘴道:“别提了,还不是因为大长老那个老古板吗?
我不就是取了张三楼的红条符玩吗?
他他他……居然罚我抄三千鹜楼守则!
我也……放回去了啊。”
秦鸩说到了后面,逐渐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谈及鹜楼的布局,是通体金丝楠木的古棕铜红,西周散着白雾。
鹜楼共有三楼,一楼的外周挂着一圈风铃,二楼挂着血色红灯,三楼挂着红条符。
位于鹜楼右侧,是棵不高的红树,上面挂满铜钱。
鹜楼底下,是一间地下室,作为冥想室。
一楼为主厅,二楼全体的静休房,三楼则包括了卷宗室和集议室。
鹜楼共有五位长老,平日大部分事宜都是由大长老赵禁管理。
首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