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首想知道，你的‘寻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自心底里的好奇被我表达了出来，我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一开始想了想我的问题，然后盯着我看，好像是在想怎么向我表述。
我觉得他可能会省略一些部分。
“可能是学生时期吧。”
“一开始是在学校组织活动会故意报一些我并不擅长的项目不练习，到现场即兴发挥类似于这种无关痛痒的地方上寻难。”
“在辩论会上故意暴露出我的逻辑弱点，诸如此类。”
“……现在想来我还真是愚蠢。”
又有一个新的疑问从我心里冒出来。
“……你是自己打工去上学吗？”
虽然说九年义务教育，但是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学生时期是不是九年以上的，更何况还有饭费之类九年以下也要交付的。
“是。”
“那时我很忙，而且我希望我很忙。
每天上学前送牛奶，放学后在店里当收银的。”
“每次单单是干完这些就没什么别的时间了，但是偶尔会闲下来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会干一些别的事情让我变得更忙。”
听到收银员，让我想到了那位单薄的老妇人。
“你和邻居奶奶是在同一家店工作吗？”
他听到我的疑问愣了一愣，似乎觉得我应该不认识那位妇人，但是转而一想老妇人带来的足以装满七八箱的水果，便不觉奇怪了。
“恩，我来（精神病院）之前给她介绍了这份工作。”
“这份工作很好，薪水稳定，顾客和老板人也好。”
“环境也算温和。”
“环境温和？”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他见我还是不太懂。
“算了……就是上下班环境安全卫生，至少没有什么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