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妹子在笑什么？”
陈灯明乐呵说：“见你们对这屋子满意，我觉得我好厉害啊。”
这时陈灯明才发现前几日她为什么心急，她身后跟着一个约莫只有10岁的小姑娘，在城建部大厅席地而睡，确实不方便。
陈灯明弯腰想看看小姑娘，小女孩怕生，又往后缩了缩。
陈灯明一想守夜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将面罩和眼镜取下，笑着对小姑娘伸手。
小孩见是位大姐姐，鼓起勇气向她走过来，陈灯明笑着手一翻，变戏法一样将一颗糖果给小孩。
“她是我学生，丧尸出现，戒严的时候她在我家上课，她爸妈跑出来接她，被楼下丧尸咬没了，她受了刺激一首很怕生。
对了，我叫苏曼。”
雀斑女性开口解释着。
陈灯明听着眉头微皱，这小孩才几岁，就没了爸妈。
“老师？
陵清打算趁下次尸潮前，筹备一所学校，你可以去应聘。”
“这都末世了，能教些什么？”
苏曼不解疑问。
“末世总有结束的一天，总不能让以后的人都是文盲吧？
即使不求出什么科研人才，让小孩读书识字明事理便是好事。”
苏曼觉得有道理，谢过陈灯明，带小孩去排队等候洗澡了。
这几年都靠楼顶接雨水过滤后洗漱，做饭，身上实在脏了便用帕子沾水擦拭，还未能从头到尾好好洗干净过一次。
“咋样？
我这安排行吧？”
柳骏从身后拍向陈灯明肩膀。
“行，太行了。”
“你也知道要修学校的事了？
秦队告诉你的？”
柳骏在通讯器中调出陵清现在的地图，“秦队有没有和你说让你拆棚户区，棚户区大概有500人左右居住，占了西二区一大半，居住条件也不好，若是全部改建为这样的小楼，至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