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听着大佬们谈笑风生，举手投足不失风度。
自己在一边无聊到研究大佬的笑声，他们就连笑起来的笑声都是沉稳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失控尖锐，给人一种身价百亿的感觉。
不像谢黎，笑起来跟动物园似的，像鹅像猪有时候还像鸡。
可恶，他也要学着控制自己的笑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黎又要倒酒，倒了半杯没了，一瓶酒都被他倒完了。
桌上摆了很多开好的酒，当谢黎又准备拿酒时，宋乌舟抬手按住了他。
“可以了。”
宋乌舟怀疑自己可能点了个倒酒机器人。
虽然是陪合作方，但宋家才是主导的那一方，宋乌舟没必要把自己喝醉。
谢黎乖乖放下要拿酒的手，坐姿端正看着地面。
心里想，这哥们喝这么多，应该要醉了吧。
扯开一粒领口的扣子，宋乌舟侧过头打量小机器人，被谢黎那小学生的坐姿逗笑了。
他发问：“第一次？”
不等谢黎回答，想着方才小朋友那生涩的倒酒手法，又开口，带着让谢黎心颤的信息量。
“还是，你根本不是这个会所的人。”
谢黎倏然转头，像只傻狍子一样惊讶地盯着宋乌舟。
以为自己还算收敛，殊不知自己眸中分明写着，你怎么知道？
这种一碰到不擅长应对的场合就坐得像个一年级小学生一样的人，像宋乌舟这个级别的己经很久没见过了。
但凡工作人员提前培训过，谢黎都不会是这副模样。
就算是什么卧底，合作早就谈好了，现在行动也晚了。
长得倒是不错，性子也莫名让宋乌舟觉着可爱。
不过这些宋乌舟是不会说出口的，一个让他看着心情不错的小家伙而己。
看谢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连脖颈也紧绷着，显然将宋乌舟当成了恶虎，而谢黎在宋乌舟眼里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