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极为朴素、显得有些寒酸。
一个白发老者,精神矍铄站在院中练拳,一套拳打的虎虎生风,院中地板坑坑洼洼,都是他常年累月打拳练武留下的印记。
贾珅抓起石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满足的长长打了一个嗝。
见孙儿回来,老者满心欢喜,又上下打量他几眼,见没有受伤,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锦香院事情勘察清楚了?
真的有人要设法陷害王子腾?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给我说一说。”
“爷爷高见,你分析的很精准,一个叫香儿的花魁,从外地来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包装自己打造人设,尤其按照王子腾的喜好,专门有针对性的进行了包装。
听那些老瓢虫说锦香院中有个花魁,尤其善口技,舌头可以上下翻转,甚至还可以用舌头编织绳子,最夸张的是,听闻她嘴里噙了一个冰块,一刻钟的功夫就可以用舌头雕刻出一个大鸟出来。
简首是神乎其技,令人遐想……”老者咳嗽一声,见贾珅越讲越兴奋,瞪着严咳嗽好几声。
贾珅才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爷爷,是你让我详细说说的。”
“呸,你这混蛋玩意儿,我什么时候让你说这个的。”
老者吹着胡子眼睛一瞪,却并没有真的生气,而是满意的捋了捋胡子。
“你这个事情做的不错,原本王家安排他的外甥薛蟠过去探听虚实,这薛蟠才是烂泥扶不上墙。
毕竟是在锦衣卫眼皮底下去查探,我们不知这究竟是政敌的意思,还是皇爷的意思,他那种夯货这种事情又不能说的太清楚。
这小子到了锦香院勾搭了一个叫云儿的歌妓,把家族大事忘到了脑后。”
老者沉默了一下,转而叹息一声。
“你说的这个香儿姑娘明显针对的是王子腾,如今西大家族但凡有能撑起来的柱子,最后都躲不过这一刀。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