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都不尝?”言罢,原本轻搭在凌沦肩膀上的手,逐渐使力收拢。
凌沦勉强着笑道:“入乡随俗。
二长老既说这龙脊肉是绝世难得的美味,凌沦自是不好薄了这份情。”
他强忍着恶心,只夹取小片送入嘴中,还能感觉到那生肉在蠕动,腥臭味在味蕾间翻搅,不敢嚼只是吞咽。
二长老瞧见他别扭的神情,满意笑了,松了松环住凌沦脖颈的手臂,得寸进尺,言简意赅:“再尝。”
凌沦不动了,顺手搁置下银筷。
二长老手臂上力道发狠,大力勒紧凌沦的脖颈,假装熟络的笑闹。
凌沦呛咳几声,将五成法力集中于一掌,笑着轻拍二长老后背,以示回应。
这两人并非表面上的熟络,殿堂内的贵族们心知肚明,静声观望,他们在试探凌沦的态度、底线以及功法。
凌沦拍第一掌时,二长老便吃疼的松了手,后面两掌,完全是私心报复。
他笑道:“这龙脊肉可是生肉,小神平日里在天都吃不惯,应二长老盛情尝尝鲜味还可以,吃多了,恐闹得我这娇病羸弱之人害肚子。”
二长老抹了嘴角淤血,内心:“就这?还羸弱?!”
于一旁的大长老瞧出端倪,怒呵道:“李烬,还不快给神官赔罪道歉。”
二长老李烬对空气拱手,凌沦没有回礼。
酒宴过半,大长老便又携着幼小的沐扬退下。
凌沦走完过场,正欲返回鄉音水榭,最好是将那山洞口给封死,永永远远不复相见。
一个小贵族借着酒劲搭话:“神官,神官先别走啊。”
“哈哈。
我听闻神官在天界主管弦乐......”小贵族扭头看了眼那抚琴的歌姬,转身对着凌沦痴笑,“不知这天都乐神与我们家婉儿是否是同类人啊。”
凌沦静默地看着他,不语。
小贵族继续嘴贱,歪斜着鞠上一躬,放声道:“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