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萎靡不振的模样,随即取下腰间的锦袋,布了个小法术,锦袋便又鼓上一圈。
他递上前道:”呐,元帝命我来发这个月的金莲子。”
按月准时发放金莲子这事,于人界相当于就是,给辛劳工作的苦逼小工发工资,给没对象的老男人发老婆,给吃了一个月草的家犬发块肉。
凌沦两眼放光,指节微颤,仍旧端着自己那清冷的架子,假装满不在乎地接过,实则拿手暗自掂量了一下那锦袋,内心欢呼雀跃:“还挺沉~这外交神官当的值,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从前的两三倍月份。”
新雨见他慢吞吞接过,没有再留意对方神色,而是转身从腰间抽出两把鼓锤,对上凌沦挥了挥,简单明了:“奏上一段儿?”
凌沦心领神会,兴奋从台阶上一跃而起,痛快地回屋取安尘琴,嘴上招呼道:“走,奏上一段。”
于是乎,鄉音水榭自山洞内向外传出一阵阵激情西射的打击乐,这次以新雨为主音,凌沦为伴奏。
锣鼓喧天,有劲有力。
正当两人玩的酣畅淋漓之时,银华城内有小魔以法传音,使扩音术咒骂道:“有病呀?大白天的不睡觉,吵什么吵。”
这魔族的作息与正常人不同,凌沦在某一间隙施法布下三重隔音结界。
新雨见状,敲鼓敲的越是起劲,面上流淌下热汗,他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