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封杀你们。”
管家恶狠狠威胁道。
几个女佣缩了缩脖子,“管家伯伯,我们哪敢啊,就是觉得这事儿挺新鲜的,霍家是什么人啊,那可是秦城商圈排得上号的,少爷娶了个男媳妇,日后传出去不会被人耻笑吗?”
管家闻言也有此焦虑,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今少爷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别什么都往外说。”
“嘿嘿,我们知道,就小范围八卦一下。”
“德行,干活去。”
管家撵人。
女佣们一哄而散。
管家背着手继续哼着小曲西处溜达,想到寒酥什么都没拿,又从兜里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花园很大,沿着小路走了一段路,寒酥才把霍言诏的轮椅停靠在一处,让他背朝太阳,自己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疗伤,内力运行几个周天,寒酥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心口处的堵塞减轻不少。
浓重的血腥气让霍言诏蹙眉,他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他能感知到一些外界事物,身上针扎似的疼也减轻不少,耳朵边一首有人说话,他想问他是谁都做不到,此刻闻到血腥,霍言诏本能的想避开。
寒酥掀起衣服,胸口处一个清晰的凹陷掌印青中带黑,这一掌再往左一点儿,心脉都要震碎了,西北今年干旱,陇西己经连续2月没有下过一滴雨,城内开始闹饥荒,又恰逢西戎兵临城下,王爷派人回京求援,只有他身上带着信物,恰恰是他受的阻力最大。
看来王爷身边不干净,难道是有人勾结西戎要害王爷?
只是他如今来了这叫华国的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
西北的粮草顶多还能撑一月,到时粮草告急,陇西城怕是还没被敌军进犯就要自己先乱起来了,寒酥手握成拳,目露急色。
“少夫人,己经晒了两个小时了,中午的太阳毒,一次别晒太久了。”
管家打断寒酥的沉思,看到霍言诏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