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连创新低,外界纷纷猜测霍氏易主的事,老夫人一首压着,只要少爷活着一天,霍氏就不会易主。”
看一眼寒酥,管家觉得还是要给他说说好话,“原本定下给少爷冲喜的是寒家的寒月小姐,只是寒月小姐心有所属,连夜飞去国外了,最后寒家送来的是寒酥少爷。
大师说了,寒酥少爷比寒月小姐更旺您,您看他才来两天,您就醒了,寒酥少爷功不可没啊。”
寒酥没所谓,见管家说完,他补充道:“我是被迷晕送过来的,寒家同我无关。”
霍言诏张嘴的动作一顿,这意思不是自愿的?
也是,他不但是男人还是个快死的男人,没人看的上。
寒酥再喂,霍言诏偏过头。
寒酥微微蹙眉,“一个大男人吃这么点儿,怎么恢复啊,再吃。”
寒酥继续把勺子往霍言诏嘴边递,他知道刚醒的人肠胃弱,这才让熬了小米粥,上面一层米油对霍言诏现在最合适不过,而且这碗也小,完全能吃完。
霍言诏看他凶巴巴的样子,不自觉嘴巴微张,寒酥这才有了笑模样,“对,要遵医嘱才能好的快。”
一碗小米粥见底寒酥把碗递给管家,顺手给霍言诏把了把脉,带着茧子的手摸在霍言诏手腕上,手下的脉搏不禁多跳了几下,寒酥疑惑的嗯?
一声,看一眼面色如常的霍言诏,过了一会儿才诊出正常脉搏。
“霍言诏的肠胃需要好好调理,我去写几个药膳方子,他从前应该也有不轻的胃疾,这次一并治疗了吧。”
寒酥起身往书房走。
管家欣慰,“没想到少夫人连少爷以前有胃病都看的出来,怪不得能给自己下方子。”
“嗯?
他怎么了?”
这是霍言诏醒来后第二次说话。
“少夫人说他有内伤,那个药闻着就苦啊。”
管家想到寒酥被寒家人送过来连行李都没有,抱怨道:“寒家也真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