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我们……”从思绪中被拉回顾七月语无伦次的开口，嗓音竟然都有些沙哑。
她双颊绯红，眼神飘忽不定，双手紧紧攥住被角，身子微微颤抖，那模样羞涩又无措。
“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裴怀瑾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缓缓凑了上来，眼神首勾勾地盯着顾七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不用！
不用！”
顾七月连忙摆手，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
裴怀瑾一脸认真，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地看向顾七月。
昨晚的折腾劲儿可不像是新手，不都说新手短、平、快吗？！
“好，你们这一行的行情我打听过了，你开个价！”
顾七月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她微微仰起头，试图佯装出一副风月场老手的模样。
但眼神中透露出的一丝不安和慌乱却出卖了她。
“哦？
开价？
那是按次数算？
还是按时间？”
裴怀瑾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审视着什么。
顾七月咬了咬嘴唇，贝齿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她眉头紧蹙，神色羞赧中带着一丝恼怒。
只见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准备起身拿钱包，意识到什么后便顿住了，“你先回过头去，我穿上衣服再谈！”
她的声音急促而带着几分颤抖，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些。
“你可别穿上衣服不认账！”
裴怀瑾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不过……其实也不用穿，昨晚我又不是没见过！”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前倾了倾，一脸的戏谑。
顾七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抓起一件衣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