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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稍微耍些小性子是可爱,太过了容易伤人。
施夫人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想来沈兴安也不会告诉她实情。
“无碍,无碍的,伯母,可否容许我跟绵绵单独说几句话?”
沈兴安不想给施绵说实情的机会,忍着疼连忙开口。
施夫人正要应下,施绵道:“母亲,你不如先听听我为何会与他置气再决定吧。”
施母很了解自己的女儿。
施绵虽是任性淘气,但并非完全没有分寸之人,更何况她此时脸色清冷,眸中坚定,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施夫人,此刻的她绝非小女孩闹脾气,她是认真的。
施夫人重新在椅子上坐定。
沈兴安还欲阻拦,施夫人淡淡扫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再言语了。
侯在厅外的腊月走进来,仔仔细细将早上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施夫人的脸色更是冷了下来。
“伯母,这其中有误会,我对绵绵的心意这些年,您看得真真切切不是吗?
廖嫣寄住在伯府,她身娇体弱,我看在她父亲曾为伯府鞠躬尽瘁,牺牲性命的份上,对她多些关照罢了。”
“是,我今日言辞不当,我愿意向绵绵道歉。
但我对绵绵的心,日月可鉴。”
沈兴安话音刚落下,就见寒冬快步走进来,“夫人,小姐,不好了,伯爵府刚刚派人送来消息,廖嫣姑娘晕过去了,请沈公子-”寒冬话还没说完。
“什么!”
沈兴安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扶着身侧的椅子桌子,咬着牙大步往外走。
都快走到门口了,他才想起来施夫人和施绵还在他身后坐着,看着呢。
脚步猛然停住,他尴尬地一时不知是不是该转身。
施绵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等着看戏。
施夫人脸色铁青。
“伯母,您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