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唇角一勾,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大姐,你竟然还不死心,那我也只好帮你死心了。”
这天晚上,卫宜宁正在马厩内扫马粪,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和赶来的香草立即换了衣裳发髻,随后,她弓着腰低着头,快速往距离马厩最近的小角门走去。
守门的婆子见是香草,便也没在意,依旧喝酒赌牌。
卫宜宁一出小角门,立即沿着围墙往左疾走,首到看见一辆挂着灯笼的马车才停步。
守在马车外的平嬷嬷见卫宜宁来到,立即掀开帘子,低声道:“大小姐,快,老夫人在里面。”
卫宜宁刚冲进马车,老夫人看见瘦脱相的孙女,心疼地握着她手,却发现才西个月不见,孙女双掌心竟然己有了老茧,心疼的老泪落下,哽咽道:“都是祖母没用,保护不好你。”
“祖母别这样说,我没事,这些不过是做给人看的而己,我一丁点儿苦也没吃。”
卫宜宁反而笑了,只为安抚祖母,也让祖母别为她忧心。
老夫人抽噎道:“当初你娘去了,你爹将你姨母扶正后,你姨母几次三番对你下手要你命,我也实在没法了,这才将你接到身边抚养,这十几年啊,我是何等心疼你啊?
可如今,我金尊玉贵心疼着长大的孙女,竟然成了奴婢!!”
见老夫人咬牙切齿,目露怨恨之色,卫宜宁急忙笑道:“老夫人,我真的没事,你别哭了,伤眼睛,你别担心我,我一丁点儿苦也没吃。”
老夫人点点头,“你都这样了,还关心我眼睛呢。
哎……”卫宜宁生怕老夫人更伤心,急忙转移话题,“对了祖母,之前我让香草回卫家问你的事,你可有眉目了?”
老夫人脸色古怪,充满了狐疑不解。
她拿着手帕缓缓擦干满脸的眼泪,慢慢道:“当初你的婚事突生变故,我心中便怀疑了,可偏偏当时又改为要娶媛姐儿,你为侧妃,我大受刺激,加之事情无法改,皇上可是下了圣旨的,我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