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儿子吃亏,吓得脸色煞白,尖叫着大喊。
立刻,吃瓜群众从西面八方涌来,都好奇大白天,村支书为什么会来到侄子家,还和侄子扭打到一起。
“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王正根脸色铁青,不依不饶地揪住夏羽,但拳怕少壮,他哪里是夏羽的对手?
夏羽出手又快又刁,他知道王正根有背景,不敢真个打伤他。
专挑又疼又不会伤重的地方下手,譬如用腋下、胳膊、屁股、大腿等,打得王正根哇哇叫,气得首想骂娘。
夏海青捊了捊头发,决定豁出去了,她毅然大喊道:“乡亲们,快来看看王家的好大伯,我们的好书记。
他弟弟尸骨未寒,就想来霸占弟妹。
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叫我陪他睡觉,一个晚上三斤米。
我不答应,他就打自己的亲侄子,大家来评评理,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要到市里告状了。
不就是在县城有个当官的儿子嘛,我倒要看看是县里大,还是市里大。”
“这老色棍,真不是东西,前几天张家媳妇还被睡了,被老张头看到,气得半死。”
“是啊,想睡弟妹,这也太过分了,这不是乱-伦吗?”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大白天跑到弟妹家闹事,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就该去市里面告他,把他儿子一起查了。”
王正根自知理屈,只好悻悻地松手,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以后再收拾你。”
夏羽看着他的背影,神情很冷。
人群散去,夏羽也没心情吃饭了,默默地收拾碗筷,说道:“妈,您放心,我们今天开始就有钱了。”
夏海清怔怔地坐着,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羽痛恨自己以前混蛋,大伯都这样欺负上门了,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他以前只想着他的王乐,从来没有对老妈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