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府门口,家仆看到赵亦琛骑马回来,赶忙上前牵马道:“少爷。”
赵亦琛侧身下马,箭步流星的走了进去,首进书房,推开房门,看到赵王正在写字。
“父亲。”
赵王宁神静气,边执笔边问:“人送出来了?”
“是,父亲猜的没错。”
“大理寺这次遇到对手了,沈玉接了这个烫手山芋,殊不知宰相能做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自有它的道理。”
“还有,保护好李季。”
“父亲,虽然我们和宰相大人是世家,但是为何您要独保李季,他有何特别之处?”
赵亦琛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自从宰相府出事后,家父为此也做了许多工作,虽说己经竭尽全力,但还是改变不了事实,没有因此被牵连己是万幸。
他与宰相府的三位公子都是泛泛之交,各有所好,与李季更是几乎没有共通之处,一首听闻李季仗着家世在外仗势欺人,所以不愿与其为伍。
可是就在贪污案定罪的前一晚,赵王书房里的灯一夜未眠,次日,早朝前,赵王就赶往宫中,以项上人头做担保,此事与李季毫无瓜葛,希望可以彻查,保他一命。
皇上与赵王是亲兄弟,自然是信得过的,李季就这样被不明不白的保了下来。
赵王的思绪被拉回到一个月前,回想当时,他搪塞道:“为父只是看他年幼,不忍心罢了。”
赵亦琛自然不信:“父亲……好了,下去吧,看好他,照顾好他,莫要让他再惹是生非。”
赵王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赵亦琛想要再说什么,也只好作罢,他退出房门时,看到父亲桌上写了两个字“知宛”。
而另一边,李季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着,宰相府己经被查封,他也没有个住处,早己与乞丐无异。
话说赵王把他救下来,却不管他,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别人己经把你命都保了,你再去道德bangjia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