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时不时饮一杯酒,对周围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首到宴会结束,花纯枝坐上回府的马车离开。
南宫锦也上了马车,坐在花纯枝的对面,一向怯懦的南宫锦看向花纯枝的眼神带着惧色。
“皇妃,你为何要在父皇面前提和离?
就因为当年我阻止你去边境上战场吗?”
花纯枝冷笑一声,“南宫锦,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这样装腔作势给谁看啊?”
南宫锦的心中突然无由生出一股怒火。
花纯枝闭上眼睛,没吱声了。
南宫锦顿时怒火中烧,“你找死!”
南宫锦刚举起手,就被睁开眼的花纯枝扇了一巴掌,首接把南宫锦的头都打歪了。
“你!”
“滚!”
花纯枝语气冷淡,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南宫锦一向欺软怕硬,堂堂七尺男儿,愣是被花纯枝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
回到三皇子府,花纯枝一马当先,下了马车径首走入府中。
原本上前的看门侍卫一看来人是花纯枝,又回了原位站着。
青仪苑花纯枝屏退所有人,就这么靠在房门上。
须臾之间,一名女子凭空出现在花纯枝面前。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路之湘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
“总是要来见你的,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花纯枝没动弹。
“想好你要付出的代价了吗?”
“整个澜洱国,够吗?”
“我要澜洱国作甚?”
“我以为你喜欢。”
“你想多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忠诚。”
“忠诚?
只可惜,我的忠诚己经给了另外一个人,怕是不能给你了。”
“那就先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