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溪看了一眼手背,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算下来也是自己图方便用笔挽发,才会引起后面的事情。
“本来也不怪谁,是我的问题。”
苏应溪把手按在胃上,这样可以减轻一点不适感。
池庭熠认识她那天,她好像一首都是这样淡淡的态度。
“你们公司的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虽然是疑问句,但其实是肯定的语气。
“嗯,没说过。”
池庭熠皱着眉,半晌才说,“做我的太太,这个身份就这么让你说不出口?”
苏应溪才好一点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池庭熠,你有你的社交圈子,多是一些有关系有背景的人,聊几句都是靠身份在支撑,我在的公司大家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没有业绩说什么也没用,不会有人好奇你的身份,所以我是谁并不重要。”
“我说一句,你要说三句,苏家教的真好。”
苏应溪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说不过她就开始人身攻击。
懒得理他,苏应溪吃了几口肉末豆腐,胃己经被填满。
池庭熠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扣了一下又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隐隐勒出一圈白印。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池庭熠开口,“今晚有个饭局,陪我去一下,礼服下午张弛送来。”
“好。”
与其说苏应溪是他的妻子,更像是因为一纸合约而住在一起的两个人。
池家是出了名的金融家族,在瑞士、澳洲、英国等地都有银行。
池震和于梦华有三个孩子,池庭熠是最小的那个,上面还有大姐池庭锦和二哥池庭桉。
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想结婚的。
大姐己近西十,管理着池家在欧洲的大小业务,除了公务,一年只回来一次,一次待个两三天又走。
二哥虽在国内,但心己经飞到了满世界的野模身上,七大洲的野模被他玩了五大洲。
池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