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弯腰将人抱起,“我抱你。”
虞凝哪能不明白棠粟那一推的含义,迟砚抱着她走了,她看向身后的棠粟眨眨眼。
来到楼下,迟砚迟疑了半晌,才问道:“你住哪里?
我送你回去。”
“中山半岛。”
虞凝报了她的小区名。
迟砚眉梢微微上挑,真巧,他也住中山半岛。
打开后座的车门,迟砚轻轻将她放在车椅上,随后也上了后座,迟砚喝了酒,两人坐在车上等代驾。
静谧的空间里略显安静。
虞凝首先打破沉默,“迟先生,会不会太麻烦你,我叫个车吧。”
她知道迟砚不会,才这么说。
他周身流露出来的气质,是长期被良好教育和有爱的家庭滋养出来的矜贵,不会做出让女孩子上了车,还让她下去的道理。
“不麻烦。”
迟砚转眸看了她,路边的灯光照进车内,红艳的嘴唇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让人忍不住想要浅尝。
“虞小姐身上的旗袍很漂亮。”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穿旗袍的人,却都没有虞凝穿的这般有气质。
从容优雅,仿佛从旧时光的画卷中徐徐走来的江南闺秀,周身散发着古典而迷人的气质。
赞美的话,虞凝听过不少,以往她只是笑笑,谢过别人的赞美。
今夜听到迟砚一句简单的夸赞,心底像是平静的湖面,漾起层层涟漪,她不吝啬回赞,“迟先生是我见过,最帅的人。”
她毫不夸张。
迟砚低低的笑声溢出喉咙,很首白的夸赞,他接受了。
两人闲聊着,代驾敲响车窗。
迟砚将钥匙递给他。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回到中山半岛。
迟砚抱虞凝下车,怀里柔软的身姿紧贴着他的胸膛,那双白皙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耳侧吐息,“8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