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边上。
早有盐帮六名身穿棕色粗衣的挑夫,恭候朱猛!
远远吆喝:“老大出马,旗开得胜!”
“江权那小儿乳臭未干,岂还有活命的机会。”
“盐帮接管池州,指日可待。”
朱猛看着奔流不息的长江之水,豪情万丈,正欲启程,只见岸边停留着一叶小舟。
一个样子憨厚的少年,正躲在船舱,藏头露尾,好奇的打量着朱猛。
秦文玉皮肤黝黑,眼睛倒十分灵动。
“听师兄说,池州这个地方很复杂!”
唯恐船被小贼偷了,所以让秦文玉在江边守船,两位师兄进池州,采购好吃的去了。
此行洛阳,路途遥远,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船上多备点吃的,总是不差!
秦文玉看到朱猛的马鞍悬挂人头,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心想:“李洵师兄果真说的对,这池州复杂得很,光天化日之下,系个人头到处溜达,也没人管。”
“太可怕了!”
秦文玉急忙缩头回船舱,不敢再看,以免惹祸上身。
“喂,臭小子……”朱猛吼道:“老子看见你了!”
“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必藏头露尾的?”
“你不是想看老子吗?
尽可以大大方方的看,老子又不是刚出嫁的小娘们,还怕你看不成?”
秦文玉闻言,又探出头来,战战兢兢说:“我……我可身上没钱,真的。”
他身上确实没钱,钱都给李洵陈歌买东西去了。
秦文玉误认为朱猛是打家劫舍的悍匪强盗!
又忙解释:“我们的钱在路上都用完了。”
朱猛哈哈一笑,翻身下马,道:“没钱?”
秦文玉点头。
朱猛一拍马背,说:“这匹马也值几个钱,萍水相逢,就送你小子了!”
不是朱猛大方,而是过江非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