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疼了我不停。”
压抑着的滚烫热潮蔓延全身,女人暗自吸着气,忍着心底的那丝凉意没做反抗。
密麻的触感渐渐渗入,气息随着彼此的喘息声一点点缠绕交汇,潮湿又放纵。
她的身体像是被束缚住,额角的汗渍悸动,流连着一切快感。
十指被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在床被上,生出道道缠绵的褶皱。
她忍不住闷哼着,很快便有轻柔的热吻覆在她的唇角,安抚着她的不安。
周身的安全感让她的双手顺势从指尖一点点摸上他的指节、青筋、手臂,最后滑过喉结,停在他的后背。
首到窗缝潜入的夜风跳跃在她的额间,发丝被轻柔吹起,男人冷淡的声音才在她的脑中骤然响起。
“冯幼青,即使在梦里,你也这么想我?”
他轻笑。
指腹按在她的锁骨处打圈,“那乖一点,叫声哥哥。”
冯幼青猛地睁开眼,首至眼神慢慢聚焦,空旷的天花板才映入眼帘。
巨大的无力感瞬间融入全身,眼角的泪水跟着无声滑落了下来。
大概是梦里的痛感太过真实,她扯了下嘴角,旖旎的瞳色逐渐恢复平静。
窗外又是一年深秋,风声很大。
早该将她梦里的那个人吹散的。
——冯幼青回到付家的前一天晚上,山里下了场秋雨,梧桐叶落,天气阴郁得很。
电视里狗逼男主的声音剩个尾巴,便被小船的狗爪误碰上遥控器一把掐断。
屋内顿时清寂了不少。
冯幼青左手轻挽住衣袖,落笔流畅,一幅好字缓缓呈于案上。
她放下毛笔,对着小船唇角轻勾,“吵到我们宝宝啦?”
小船摇了摇尾巴,哼哧哼哧地跑过来趴在冯幼青的腿边。
冯幼青坐在木椅上,俯身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笑没说话。
山里的细风寒冷,穿过窗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