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像是被人用了酷刑,僵得生疼。
她很久没有出来社交过,今天倒是学着说了不少的“人话”。
冯幼青揉了揉自己的侧腰处,眼下只想开溜,双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付沉津那边的方向,刚好与人西目相对。
她做贼心虚,转眼便将手从腰上放了下来,收回视线没再看他。
周荧今日对自家这位儿媳妇的举止投足很是满意,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为人处事面面俱到,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她伸手覆上冯幼青的手臂,语气怜爱,“累了吧青青,我让阿沉带你上楼休息?”
一听到付沉津这个名字,冯幼青下意识拒绝得很快:“不了妈妈,我今天还是要回去住的,都跟秦叔说过了,等我收拾好了东西,再让他帮我搬过来。”
冯幼青说话时的尾调随了她母亲,颇有南方人惯有的娇软清透,时不时地会让人误以为她在撒娇。
周荧今日对她印象不错,眼下便随了她的主意去。
冯幼青顺道再跟付楼观告了辞,回到座位上拿好包,刚要转身离开,付沉津在后头漫不经心地轻按了下她的腰,话里不善。
“这么晚了,你跑哪儿去?”
宾客一走,家里很是空荡,他这话用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敲响冯幼青的整个感官。
她站好身子,一副不明所以,倒是付沉津半倚在座位上神色如常。
“这么晚了,我当然是要回家了。”
冯幼青回答首白。
付沉津忽地笑了笑,意有所指,“腰不疼了?”
冯幼青听他这么一问,微微一怔。
怪不得他刚刚按她的腰呢。
狗变态。
“谢谢你关心,我腰好得很。”
冯幼青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随即头也不回地拨响了秦叔的电话。
等人走远,付沉津眼里的笑意这才渐渐收回。
周荧将他俩的小动作尽收